几番商讨下来,刘真把成都营、锦帆营留下,护送家眷离开,又让益州营暗中跟随,伺机而动,夺取安身之所。
交代完所有事宜,已经是傍晚。
刘真现在,满打满算,共有十二位妻子。
这其中,除荆州蔡舒不在外,其他夫人,都在这里了。
“该去见谁好呢?”
“夫君!”
刘真回头,一道靓丽人影出现,正是吴家姐妹花之一的吴曦。
“曦儿,你怎么来了?”
“我来看看负心汉长什么样子!”
从语气可以看出,吴曦很生气,绝美的脸颊上,皱纹凸显。
“曦儿,看你,生气容易长皱纹!”
“别碰我,你这个负心汉,姐姐真心实意对你,你却这般羞辱她,真不是个男人!”
“不是...我怎么不是男人了?”
“哼,反正你就不是男人,是混蛋,是坏蛋。”
刘真自知理亏,也没有阻止,任由她捶打自己。
许久后,吴曦似是打累了,依偎的靠在他怀里。
“夫君,你给我一个准话,是否喜欢我姐姐?”
刘真回想起那道不弱于吴曦的绝美女子,浮想联翩。
“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?”
“废话,当然是真话!”
“真话就是我想得到她,就跟得到你一样。”
吴曦感觉一阵暖风呼入耳膜,顿时脸颊绯红。
“你...你离我远点!”
“凭什么?我跟自己夫人亲热,又不犯法!”
“你...!”
吴曦无言以对,只能任他上下其手,为所欲为。
“真话是想得到姐姐,那假话呢?”
“假话就是,若能重来一次,我一定会圆满那一夜的遗憾。”
两人甜蜜之际,不远处的大树后,一阵响动打断二人世界。
“谁在那里?”
刘真让吴曦待在原地,自己上前查看。
树后之人,不是别人,正是吴系的姐姐吴芊,她尾随吴曦,找到此处,暗中偷听两人说话。
背靠大树的她,久久不闻响动,好奇的伸出脑袋,一探究竟。
“出来!”
宝剑抵在她洁白的脖颈处,刘真如鬼魅一般,出现在树影后,依托阴暗面,隐藏自身。
“姐姐?你怎么在这里?”
没有大树掩护,皎洁的月光,终于让她袒露真容。
“吴芊!”
看清楚对方面容后,刘真将手中宝剑归鞘。
“姐姐,大晚上的,你来这里做什么?”
“我...”
她有意无意看向刘真,一副欲言又止的姿态。
吴曦捕捉到这一细节,白了一眼刘真,嗔怒道:“我姐姐就交给你了,真是便宜你这个花心大萝卜了!哼!”
吴曦离开后,只留下两人,气氛略显尴尬。
许久后,刘真率先打破僵局,主动接近,并牵起对方白嫩的小手。
吴芊想挣脱,奈何力气没有对方大,被其一用力,拉入怀中。
“将军...你...!”
“依礼法,你该唤我一声夫君!”
夫...夫君...
多美好得称呼,只可惜,他错过了一次又一次的机会。
吴芊神色没落,她不敢奢望,也不敢相信,曾经的伤害,让她多了一丝惧意,不能正确判断对方言语中的真假成分,即便她很喜欢眼见之人。
刘真看出她的疏远之意,无奈苦笑道:“芊儿,我可以这样叫吗?”
“嗯!”
“那日的不辞而别,是我不对,你可以原谅我吗?”
吴芊娇躯一颤,有些意动。
刘真见她不作答,将其拦腰抱起。
“将军...你要做什么?”
“当然是完成我们欠缺的仪式了!”
“别...!”
刘真任由她在自己怀里挣扎,没有半分松手之意。
营帐内,摇曳的烛火,完美衬托出佳人的盛世容颜,比月光下,更加清晰可见。
床榻上,刘真缓缓靠近,轻抚她乌黑秀丽的长发;迷人的发香,夹杂着淡淡的体香,煞是诱人;吴芊半躺床身,一双美腿玉足,失去华丽衣裙的保护,成为极具诱惑力的“凶器”。
“将军...别这样!”
这一次,刘真不再是逃兵,而是战场上,英勇奋进的将军,不让猎物从自己口中逃脱。
微弱的烛火,在清风的袭扰下,渐渐失去光彩。
美妙的旋律,随之而去,持续数个时辰之久。
……
翌日清晨。
刘真所有的夫人都来告别,唯独不见吴家姐妹。
张宁等人,心知肚明,昨夜的战斗,几乎影响到她们所有人,好在,周围都是自己人,并没有涉及相关人士。
“宁儿、莹儿、尚涴、玉凤,接下来的路上,就麻烦你们了,照顾好这些小家伙,也照顾好自己!”
“放心吧!少不了你的小娇妻!”
“别把话说这么绝,你也是我的小娇妻!”
刘真揽过张宁,不由分说的上下其手。
有过滋润的她,渐渐开明起来,与其他姐妹打成一片。
“万事小心,遇事多与孝直先生商讨,公义、兴霸是你的得力干将,切不可离心离德,自误前程!”
“没看出来,我家苋儿也长大了,懂得为夫君分忧了!”
“少跟我打马虎眼,要是缺胳膊少腿的回来,休想上老娘的床!”
“不让我上你床,你上我床怎么样?”
“滚,要死啊你!”
刘真告别众夫人后,自然要跟老丈人寒暄几句。
“刘真,你小子听好了!我家两个女儿都被你嚯嚯了!要是你敢一去不回,老夫将你家祖坟给掘了!”
“吴老,小子就算有错,也不至于掘坟吧?”
“怎么不至于?你玷污老夫两女,还让她们守活寡,你看我敢不敢掘坟。”
“行了,吴老头,说话注意点分寸,什么玷污、掘坟的,有没有点长者风范?”
几位老者也在几天的相处里,逐渐熟络起来,互相打趣,常有之事。
“子成,我替几家长辈,嘱托你几句,你可千万听好!”
“丁老请说,小婿洗耳恭听!”
“论地位,我们这些老家伙,自问还是有点的,不敢说十万八万,以我们的名义,足够给你拉起一支万人的军队。
论金钱、粮草,只我们老丁家,就够五万人一年的开销,更遑论,你还有其他家族支持,荆州还有糜家兄弟,足够一支十万人的队伍,吃上十年。
论土地、险关,正如你们所言,褒城首当其冲,武乡、葭萌、定军山都在附近,武装一支十万人的军队,何其简单?当今朝堂,人心不齐、将臣二心,组织平叛,谈何容易,三关相守,环环相扣,没有百万雄兵,岂能攻破天险之处?益州刘焉,胆小怕事,广元撤兵,就是他最大的败笔。
我说这些,不是跟你炫富,也不是给你徒增压力,只是想告诉你。万事小心,保命要紧,江山可以丢,只要有命在何愁东山不起?”
刘真明白几位老爷子的良苦用心,他们将这些展露出来,只想告诉他,朝堂若危,弃之即可,不必拿自己性命博弈。
想要成就一番大事,不一定要在朝堂之上,地方依旧可以。
多少帝王,不是从微末中崛起,推翻前朝统治,再创辉煌。
他刘真自恃天下英雄,难道还怕这些?
“各位岳父,你们的教导,小子铭记于心,定不辱命!”
“你明白就好,我们这些老家伙,只希望你能平安回来,到时候,给我们多添几个孙子,那就更好了!”
“一定,下次回来,不负所托!”
“行了,话已至此,各自赶路吧!”
刘真后退三步,当即跪下三叩首。
几位岳父甚是欣慰,跟随大部队离去。
……
五天后。
刘真四人,距离洛阳,只有几里路。
他们找到一处郊外茶楼,讨要茶水,以解其渴。
“客官,你们要的烧饼、茶水,请慢用!”
“小儿,你们这里,距离洛阳还有多远?”
“四五里地,几位外来者吧?连这些都不知道?”
“没错,我们远道而来,第一次来洛阳。”
“难怪没听过你们的语气,原来是外地人。”
店小二唠嗑几句后,又开始忙碌起来。
“大哥,我们一路走走停停,已经有些时日了,再不进城,恐生事端。”
“孝直,你难道没发现,这一路走来,很奇怪吗?”
“奇怪?你是说,良田?”
“不错,我们一路走来,几乎看不到农户耕种,上好的良田,竟荒废至此,要知道,这可是天子脚下啊!连这里都是这副模样,其他地方,又会是怎样的情景呢?”
“前几日全柔来信,有提过一路情况,貌似都没有这里严重,究竟发生了什么?让洛阳城郊变成这副模样?”
“先生、大哥,我有一个猜测,不知当讲不当讲?”
“公义有话直说,我们之间,无需这些世俗礼法!”
“大哥、军师,我是这样想的,这里的良田荒废,有两种可能:其一为皇帝所为,将土地低价收入,高价租出,百姓无钱租借首都周边土地,纷纷搬迁至他州,以求自保之道。”
“有道理,张将军分析透彻,有理有据,不愧是大将之才。”
“先生妙赞,且听其二,我认为第二条的可能性也不小。黄巾起义,最先受灾的,就是主要城市,而这些乱兵,多数来源于农民,灵帝担心还有漏网之鱼,将下令抓捕所有可疑之人,城郊百姓,就成了刀下亡魂。黄巾之乱减弱后,无家可归的百姓,流落至此,开始重建家园,才有如此景象。”
“有道理,这种可能也不是没有,至少,现在看来,第二条的概率,明显要高很多。刘宏纵欲过度,时日无多,他想给自己的两个儿子,留一个相对安全的环境。”
“为人父母,此举理所当然,但他身为当朝天子,残害百姓至此,就是昏君一个!”
“几位客官小点声,官府巡逻之人来了,切勿让他们听见才好。”
“小哥放心,我等自有分寸。”
大道上,六名身穿官袍的朝廷命员,策马来到茶馆。
“店小二,上茶!”
“来了!几位军爷慢用!”
“行,茶水还可以,再来两斤上好的牛肉。”
“军爷,小店只卖茶水、烧饼,没有熟食!”
“我不管,你用什么办法,一盏茶的时间,本官必须见到肉,否则,你这“黑店”,就把门关了吧!”
“军爷,你就别为难小子了!真的找不来熟食。”
官员咄咄逼人,一旁的甘宁彻底看不下去了!
“呔!你们几个狗官,别欺人太甚!”
“大胆!你是哪来的刁民?胆敢辱骂朝廷命官,不想活了?”
“命官?信不信我给你打成屎官!”
“好胆,你既然执意找死,休怪我不客气!兄弟们,给我上!”
大战一触即发,刘真并未阻止,对付几个臭鱼烂虾,甘宁一人足矣,张任在旁,为老板减少部分损失。
两分钟后,六人四脚朝天、鼻青脸肿,再没有之前的嚣张气焰。
“好汉,饶命!我们这就走!”
“现在想走,晚了,先把老板的损失计算清楚,掏钱。”
“是是是!”
六人将身上所有的钱财,全部赔付给老板,颤颤巍巍的跪在一边。
“我问你们达,若有虚假,当场格杀!”
“明白!明白!”
“洛阳城郊,为何会是这个样子?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?”
“回大人,陛下要为后宫建造府邸,手上又没有钱,就想到土地收租的方法。陛下让太监收购周围所有土地,并高价出租给百姓。”
“当地百姓,有人购买吗?”
“没有,土地价格太高,农户支付不起费用,纷纷开始迁徙。”
“原来是这样,应该是第一种方案无疑!”
“非也,其中必有蹊跷!”
刘真将手中茶杯捏爆,反手砸在其中一人手掌上。
十指相连的疼痛感,瞬间席卷全身。
“我说,我说,我什么都告诉你们!”
刘真拿起碎片,对方终于老实交谈。
……
“可恶,差点被他蒙混过关!”
“没想到,刘宏也有如此狠辣的一面,得不到就毁掉,竟残害逃离百姓,变卖器官,简直是丧心病狂。”
“大汉之腐朽,无药可救,希望不要烂到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