泪水像决堤的洪水一般涌出小红的眼眶,她无法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。然而,她没有时间沉浸在悲痛中,因为她发现外面已经被熊熊大火包围。
火势迅速蔓延,家家户户都被火海吞没,有的房子甚至已经倒塌。
小红原本打算去找禹州刺史求救,但她突然想起去给爷爷抓药时听到的传闻。
有人说禹州刺史对这种事情总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甚至还有人去找他反映情况,结果却被他活活打死。想到这里,小红的心凉了半截。
可是,她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。小红咬了咬牙,决定离开这个可怕的地方。她深吸一口气,毅然决然地走出家门,踏入那片被大火肆虐的世界。
一路上,小红艰难地跋涉着。脚下的道路崎岖不平,周围的火势凶猛异常,不时有火星溅到她身上。但她不敢停歇,心中只有一个信念——一定要找到一个安全的地方。
她一路走一路乞讨,遇到了好心人就有的吃,没有就只能饿肚子,走了五天五夜才来到了沛州,经过漫长的八十里地,小红终于抵达了沛州。
她的双脚早已磨出了血泡,鞋子都已经烂了,最后鞋底子都丢了,身体也疲惫不堪。
她一路上不停地询问,终于走到了我郡守府的门口。幸好现在天气还不算寒冷,否则她恐怕还没走到目的地就已经被冻死了。
原本门房的下人看到她,还以为只是一个小乞丐,正打算随便拿点吃食把她打发走。
然而,让人意想不到的是,她竟然抱住下人的大腿,苦苦哀求道:“郡守老爷救命啊!南梁的畜生们抢劫了我们村子,整个村子都被烧成了一片火海啊!”
下人听到这番话,顿时不敢有丝毫怠慢,立刻派人去通知我,并赶忙给这孩子准备了一些吃食。等我赶到门口时,看到她那惊恐万分的模样,心中不禁一紧。
我连忙询问她详细情况,这才得知,原来像她们村子这样遭遇不幸的,已经有好几个了。我听完后,气得火冒三丈,当即决定派人去传唤禹州刺史,让他立刻前来处理此事。
可是,令人气愤的是,我连续传了三次,那禹州刺史竟然都没有露面。我心急如焚,再也无法坐视不管,于是决定亲自前往禹州,一定要将这件事情查个水落石出。
为了不引起他人的注意,我特意换上了一身便服,只带着我的亲信一同前往。然而,就在我们刚刚抵达禹州的时候,蔺书那个老家伙就已经收到了消息。
由于禹州地理位置特殊,处于边境地区,所以对于进入该地区的人员管理十分严格。
任何人想要进入禹州,都必须出示自己的户籍证明。我自然也不例外,然而,就在我刚刚抵达禹州的时候,竟然被直接请到了刺史府。
不仅如此,每当我想要外出时,总会有一些人如影随形地跟随着我。他们口口声声说是为了保护我的安全,但我心里却很清楚,这不过是一种监视罢了。
幸运的是,我身边有一位亲信,他的武功非常高强。趁着夜色,他如飞燕一般轻盈地飞出了刺史府,然后在酒楼里四处打听消息。
终于,他得知了一个惊人的内幕:原来,刺史早就知道南梁的士兵在烧杀抢掠,但他却对此视而不见,甚至有可能与南梁方面达成了某种协议!听到这个消息,我简直气炸了肺,立刻就想要去找刺史理论一番。
不过,我的亲信及时劝阻了我,他提醒我这样做可能会打草惊蛇,让事情变得更加复杂。
经过深思熟虑,我觉得他说得有道理。与其冲动行事,不如先将此事上报朝廷,等待朝廷派人来将南梁的士兵一举剿灭。
于是,第二天我便向刺史提出要返回京城。出乎我意料的是,他并没有过多阻拦,很爽快地就答应了我的要求。
然而,就在我踏上归途的路上,却遭遇了接连三次的刺杀!
经过一番激烈的厮杀,我带来的人几乎全部遇难,最后只剩下我和我的亲信两人。
而我的亲信为了保护我,腹部不幸中了一剑,伤势严重。经过一段时间的调养,他的身体才刚刚有所好转,能够下地行走。
回到郡守府后,我不敢有丝毫耽搁,立刻将此事上报。为了确保蔺书不会在半路上劫走,我特意兵分五路,分别从不同的路线出发,最终才将消息安全送达。”
严望听完我的叙述后,不禁陷入了沉思。过了一会儿,他抬起头,若有所思地问道:“你那个亲信叫什么名字?你确定他可信吗?”
我连忙回答道:“他叫青安,正是青平的弟弟。他们俩是我捡回来的,当时他们才三岁,是一对双胞胎。我不仅将他们抚养长大,还请人教导他们武功。所以,他们对我绝对忠心耿耿,绝对可信。”
严望点了点头,表示明白了我的意思。接着,我继续说道:“不知道严公子您有什么计划?我这次带来的人虽然不少,但都没有带进禹州,就是怕打草惊蛇。所以,我们是先抓住蔺书那个老东西,还是先去攻打南梁呢?”
严望略微思考了一下,然后说道:“先别急,让我再想想。”我连忙点头道:“好的,不着急,您可以边吃边想。”
然而,严望却摆了摆手,说道:“我已经吃饱了,张叔,您先去休息一会儿吧。我回去和其他人商量一下,等有了具体的方案,需要您配合的地方,我再来告诉您。”
张启铭毫不犹豫地回答道:“没问题。”严望见状,连忙说道:“那好,那我们就不打扰您了,先告辞了。”说罢,他和艾湫一同起身,向张启铭微微躬身行礼后,转身离开了客栈。
严望和艾湫缓缓走出客栈,外面阳光明媚,但他们的心情却有些沉重。两人默默地走着,回到了军营营地中的帐篷里。
一进帐篷,艾湫便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,眉头紧皱,似乎在苦苦思索着什么。过了一会儿,他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:“望哥,你说这张启铭和蔺书,到底谁说的才是真话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