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要上班了,昨天坐高铁去了,没更抱歉!
然后,感觉这章有点点写崩了,如果说觉得怪的话就别看了,尽量在快的把剧情过完力...)
“现在的太卜眼里容不下一粒沙子,和之前的模样相差甚多,应该是被岁阳控制了。”
再见着符玄,陆生就觉着有些委屈,抱着素裳他淡淡的语气里隐隐约约带着些恼,拥得也更紧了些。
青雀没再踮脚,摸着下巴抬头看向这几位里瞧着还算靠谱的星问:
“岁阳...?就是你们所说的危险吗?我在书里读到过,「能自在幻化星火之精,喜好操弄凡物的梦想和欲望」。你是说太卜被那种东西控制了...?该怎么才能让她醒过来?”
“摇一摇「同心火铃」试试。我们在离太卜大人这么近的地方摇动铃铛,想必能进入她与岁阳共有的幻境中。”
星闻言摇了摇铃铛,刚刚怎么喊都喊不动的符玄听见铃声猛然转回了脑袋,目光严肃,瞪着几人,
“肃静!太卜司内,不得聒噪!”
“诶,你醒了啊,太卜大人。”
从青雀的语气中陆生莫名是听出了些兴奋的意味,真奇怪,她平时不是最怕这矮子太卜了吗?
“还是眼下我们该称呼你为「犀炎」了?”
符玄单手叉腰,是毫不在意,居高临下道:
“你们怎么称呼我并不重要,无论符玄还是犀焰,都是这太卜司唯一的主人。眼下占卜的工作正进行到重要关头,容不得他人扰乱。就算是十王司的判官,星穹列车的客人,也不得在这儿放肆!”
扫视的视线骤然停下,停滞下来的目光不由是让青雀生出一股子危机感,她有些不大敢转头了,只听她冷哼一声,
“青雀!又是你,是你把这些外人带进司部的吗?你把我平日里所立的规矩都当做耳旁风了吗?”
熟悉的语句...
她当时把自己开了时也是那么说的,陆生真有些怀疑了除了这句她是不是都不会说别的第二句了?
看着青雀尴尬笑着的样子,符玄那是更觉着来气,眉头紧锁终是说出了那句,
“青雀,你被开除了!”
真是不出所料呐...
不过,她先前的梦想是不是就是被开除来了?那也算遂了她的愿了。
除了陆生之外,其余人都是一脸惊讶地看向青雀,只见她惊叹了声,随即低下头,看着沮丧得很:
“我...?这...这也...”
“可恶...一下子就让咱们减员一人!”
瞧着青雀的状态不大对劲,素裳脱开陆生环着自己的手臂,叉着腰咬牙切齿道。
可惜她是会错了意,青雀面上飘红,眼里似乎也多了几颗星星,
“这也太棒了吧?”
不是...兴奋归兴奋,你脸红个泡泡茶壶啊?
“嘿嘿,我也觉得自己镇日里游手好闲地不成体统,一边打牌一边拿着太卜司的薪俸...实在有些,那句话怎么说来着...”
“「尸位素餐」?”
陆生挑挑眉说。
素裳回过头望向陆生,眨了眨眼睛,这成语着实是在她的知识储备量之外,问:
“什么意思?”
稍稍叹了口气,这成语着实冷门,她不知道也算正常,解释道:
“就是占着职位不做事,那么说你应该明白吧?”
“戳啦,是「浪费生命」!”
青雀缓缓摇了摇头,微笑着说,
“谢谢太卜大人推了我一把,既然您也觉着我不该留在这大材小用,我是该想法子做些改变了。”
听着,她似乎还有那么点点骄傲,是心安理得接受了自己被开除了的事实,忽的话锋一转,
“不过,在走之前,我得帮几位解决下太卜司面对的麻烦。要不然,别人还以为我是临危脱逃才被开除的呢。”
言罢,青雀转过身来,仰起头挠着脑袋尴尬笑笑,没办法,这里是人均一米五往上,虽然还有个不用仰头也能看见脸的藿藿能让自己心里稍稍好受些...
“接下来,该如何是好?嘿嘿,光顾着说些帅气的话了,到底怎样才能让太卜从走火入魔中脱离出来啊?”
藿藿为难地看向符玄,再是收了视线,抿了抿唇,道:
“我也不知道。那个岁阳看起来不打算用迷境困住咱们,似乎也不想攻击我们...”
符玄轻蔑看着台下,抱着臂膀极为不屑:
“走火入魔?本座很清醒,不如说从未如此清醒过。从现在开始,本座将全心全力致力于推演仙舟联盟注定的未来,并将这些未来昭告天下,让人们活得明明白白。”
“那这样有意思吗?”
陆生不知为何出声问道,兴许是觉着不爽,兴许是觉着对面的是个岁阳,说起话来也毫无顾忌。
符玄皱起了眉头,似是不知如何反驳。
不回答,那他就当她默认咯?
陆生淡淡一笑,好笑看她,说,
“你也觉得没意思是吗?那就别说这种不清醒的话了。知道了自己未来每一件将要发生的事的人生根本毫无意义,乏味到让我去死我也甘心。
兴许就像你说的那般,一切都是注定的,仙舟会坠毁,星星会坠落,这种在遥远的将来会发生的事情我早就明白,我同样明白自己会堕入魔阴,这是我命定的结局。
但我可以稍稍改变些过程,可以平平淡淡死得轻如鸿毛,或者出于某些原因死得重于泰山,但我永远都不会知道我未来会选择哪个。
但如果算出来了,那就不好玩了,命定论只会让人陷入痛苦,愈陷愈深,直到意识到无论怎么挣扎都是没用的时候,那才是最绝望的。
哦...差点忘了,你只是个依附于人类才能明白情感为何物的岁阳而已,自然不会懂得人类,兴许我不该说那么多人话的。”
陆生和煦地微微笑着,但这皮笑肉不笑的样子真是叫人觉着有些可怕。
符玄捂着额头,也许是听他说了那么多大道理有些脑袋疼吧,大道理是真不好消化呢...
青雀是跟着点头,附和说道:
“嗯嗯,妖物,你呀你,完全不懂人类!
宇宙嘛,就像牌桌上的琼玉牌一样。洗牌完毕事,胜负大势往往早已注定...”
接着,是一大串的帝垣琼玉牌衍生出的大道理,好悬是没给符玄说的道心破碎,他印象最深的,应该就是那句“她真是我心目中最棒的牌手”。
她们之间真有些问题吧?
陆生在她说出这话的时候真那么想了,不然怎么解释她每次被逮摸鱼都只是些不痛不痒的惩罚...
不过他不会问,他也不敢问,揣测上司的办公室...呸,他从来没想过,办公室恋情什么的是明令禁止的,嗯!
虽然符玄定下的规则中就没有过这一条就是了。
总之,犀炎就那么一边哭唧唧的吐槽,一边同人打架。
把犀炎收进了那什么葫芦来着,反正就是葫芦里,符玄的眼神也渐渐恢复了清明。
刚刚还气势汹汹的小麻雀语气一瞬就软了下去,那关切样子,啧啧...
边上的素裳是看得来劲,陆生心底是莫名生出一丝丝危机感,捂上她的眼睛,他轻声道:
“别看了...”
素裳费解地扒下他的手掌,明亮的眼睛眨了眨,问:
“为什么?”
“怕你学坏。”
他没头没尾回道,大抵是不好意思开口,也不大想看见百合花开。
“嗯?”
学坏?学什么?太卜和青雀身上哪有坏榜样啊?算了,他说不让看那就不看了,背过身去,不再理会。
...
岁阳镇伏完毕,就是没捉鬼小队什么事了,陆生是理所当然留在了太卜司,打了两声招呼送走了她们,回程路上是迎面撞见了符玄。
正巧她看着没事做的样子,陆生也便趁这时问道:
“你之前说开除我还算数吗?”
符玄抬头看了看他,语气相比较之前被岁阳附身是柔了不少,说:
“如果是你,本座也可提笔写一份文书送于你。”
“不用了,现在的生活就挺好了。”
陆生摇摇头,径直从她身边擦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