建兴五年五月五日,祁山上空风雷滚动,赵云一枪挑飞魏军战旗,马云騄则展翅腾空,火焰如雨倾落,魏将郭淮苦守数日,终被围困力竭,弃城而退。赵云乘势收复祁山,立旗号令,军威大振。
同日,阴平前线也传来捷报,魏延以一当十,强攻山隘,马岱则骑马突阵,纵横如入无人之境。张合虽智勇兼备,终因兵力悬殊而被迫撤出阴平。
蜀军连下两城,前线鼓声如雷。唯有街亭仍陷敌手,成为蜀军北伐一块心病。
邓艾自奇袭成功后,迅速将街亭改建为坚固要塞,自领三千亲卫驻守。他明白,诸葛亮必将重新夺回此地。
“街亭之险,控全局之脉。丞相若智,必不轻弃。”邓艾屹立城头,望着远处连绵山脉,眼中寒芒闪烁。
而就在此时,西南旌旗猎猎,一支异军突然杀来。领军者并非赵云、魏延等旧将,而是一名少年将军。
少年年约十八,身着黑金战甲,背枪立马,英气逼人,眉宇间竟有霍去病之风采。他勒马于街亭关前,高声道:
“尔等听好了!我乃霍氏后人——霍弃疾,奉丞相令,前来收复街亭!”
邓艾皱眉:“霍弃疾?未闻其名。”
副将低声道:“将军,他乃今年初入军之新将,据说在南中屡建奇功,手下有蛮王孟获与祝融夫人为副将。”
邓艾不语,心中却已警觉。
街亭下方鼓声雷动,南中蛮军异装突进。只见那祝融夫人双刃齐舞,旋风般斩杀魏军前锋,而孟获则持大斧横扫,力能开山。
但最令人惊骇的,是那霍弃疾。
他手持长枪,枪锋如电,寒芒逼人。每当他将枪柄猛然敲击地面,周围似有雷鸣之声,连大地都轻颤几分。
“邓艾——出来受死!”霍弃疾一声怒喝,枪柄再敲!
“轰——!”
就在众目睽睽之下,一道肉眼可见的震荡波扩散开来,隐匿在阴影中的邓艾竟现身三丈开外,口吐鲜血,脸色骇然。
“此子……此子竟能破我隐术?”他强行稳住身形,挥手撤退。
霍弃疾大喝:“岂容尔走!”
他飞掠而上,枪如游龙,一记“震雷破”刺向邓艾胸口。邓艾连忙以匕首架挡,仍被震得臂骨微裂,踉跄退后。魏军见主将受伤,军心大乱,四散奔逃。
南中蛮军乘胜追击,霍弃疾稳住阵脚后道:“勿穷寇,立刻稳固街亭,传令全军,修复城墙,等候丞相大军会合。”
五月七日清晨,晨雾未散,一骑快马如箭入营。
“报——丞相!街亭已复!”
诸葛亮倏然起身,手中羽扇几乎落地:“你说什么?街亭收复了?”
“正是!乃霍弃疾将军率南中蛮军击败邓艾,夺回街亭!”
“霍弃疾?”诸葛亮喃喃重复,脸上露出罕见的笑意。
赵云亦在帐中,听罢点头称赞:“此子,果不凡。战法如风,胆识过人,年纪轻轻便有此成就,未来不可限量。”
魏延却撇嘴:“哼,年纪轻轻便领南中蛮军,怕是也仗着些运气。”
马岱摇头:“非也,我在南中军中听说,此子在训练蛮军时,不仅以身作则,还与孟获以兄弟相称,深得其心。蛮兵虽悍,但见他如见神明。”
诸葛亮沉吟片刻,道:“昔霍去病年少封侯,匈奴闻之胆寒。今霍氏之后崛起于我蜀,天命未亡也。”
他忽转身,对赵云等将下令:
“赵子龙、魏延、王平听令,速统主力与我会合街亭,整顿三军,乘势追击。此番北伐,方才开始。”
“诺!”
邓艾狼狈归营,面色苍白,右臂已缠满绷带。
曹真见他如此,顿生怒色:“你自恃聪明,潜伏街亭,终被生擒之险,辱我军威!”
邓艾沉声道:“末将不才……未料蜀军竟有霍弃疾此人,能破我隐身之术。”
郭淮也惊讶道:“霍弃疾?此人何来?未闻魏国有此号。”
张合则眯起眼,喃喃自语:“霍……霍去病之后?果真如此,恐为我魏大患。”
曹真脸色难看:“传令回洛阳,告知天子。蜀军新将霍弃疾突起,街亭已失,我军需再整备。”
他望着北方战旗飘扬之处,心头不安渐生。
“诸葛亮……竟真有后手。”
深夜,在街亭,霍弃疾独坐城头,望着星空,手中轻抚那杆长枪。祝融夫人与孟获静静守于左右。
“将军,”孟获忍不住道:“你这招‘敲地显形’,真是奇术啊。”
霍弃疾轻声道:“此枪铭为‘震霆’,昔我祖霍去病用以踏破匈奴,枪中蕴雷。我年幼时误触雷击,不死反得共鸣,方得此能。”
祝融笑道:“你是天生的战将,丞相定会重用。”
霍弃疾却只望着天边,缓缓说道:“我非为功名,只愿继我祖志,荡平胡虏,还天下百姓太平。”
建兴五年五月十日,春风夹雷,雨势渐收,天水城外鼓角震天,蜀军大营旌旗猎猎。赵云、魏延、马岱、马云騄率领大军已兵临城下。
天水守将夏侯楙立于城头,面色沉重。他虽贵为魏国宗室,却素来以庸惰闻名,身边副将韩德却是骁勇之人,此时正立于侧,神情自信。
“韩将军,”夏侯楙低声道,“你可千万别小觑这批蜀军,尤其是赵云,此人年近七旬,却仍如神龙,锋芒难挡。”
韩德却仰天大笑,披甲而立,语带不屑:“都督莫慌。我那四子皆身具神力,自幼习武,刀枪不入。赵云虽名满天下,不过是老态龙钟之人,今日我韩家便叫他有来无回!”
夏侯楙皱眉:“你可莫要夸口过甚,赵云一人可敌万军。”
韩德大笑一声,转身下城,喝令:“韩瑛,你为兄长,先上阵斩将立威,去取赵云首级,勿负父望!”
战鼓乍响,赵云身披银甲,手持龙胆亮银枪,静立军前,如松如岳,电光在枪尖流转。
马云騄策马上前,小声问道:“夫君,我来如何?”
赵云微笑摇头:“这几个不过无名小辈,让我活动筋骨便是。”
此时,魏军一骑飞出,正是韩德长子韩瑛,手持虎纹铁枪,怒目圆睁,大喝道:“你就是赵云?我乃韩瑛,特来送你这老匹夫归西!”
赵云面色淡然,叹道:“你年纪轻轻,性情却如此浮躁,是谁教你说这般狂妄之语?”
韩瑛大怒,不待赵云多言,策马冲锋,长枪直刺赵云咽喉。
赵云却未动分毫,待其枪尖将至,手中银枪如游龙出水,电光乍现——
“噗——!”
韩瑛的胸口赫然被银枪穿透,雷电将其身骨震得粉碎,尸体直飞数丈。
赵云淡淡吐出一句:“这等武艺,也敢称将?”
魏军一阵惊呼,韩德面色一变,怒喝:“瑶儿,去为你兄报仇!”
韩瑶跃马出阵,手执画戟,怒吼如雷:“韩德次子韩瑶,今日必斩赵云狗命!”
赵云轻轻拨转马头,枪身电芒流转,与画戟轰然交错。
两马错身而过,只听“哧”的一声,韩瑶头颅滚落在地,鲜血溅满马腹。赵云拨马回望,冷然道:
“可惜你不姓吕,否则这画戟倒也配得上。”
韩德怒目欲裂,咬牙切齿:“琼儿,速去!莫叫你两个哥哥白死!”
三子韩琼擅弓术,立于阵后,弯弓搭箭,一箭疾发,直射赵云眉心。
赵云却只抬手一挡,竟徒手夹住箭矢,金铁交鸣,电光自掌间闪过。赵云冷笑一声,反手掷还!
“噗!”
韩琼胸口中箭,箭身雷电涌动,瞬间将其体内血液灼成焦炭,尸体化为焦黑一团,直坠马下。
魏军哗然,士气顿失。
韩德几欲吐血,怒吼道:“琪儿!你若不出,便是懦夫!”
四子韩琪狂吼一声,提起大刀奔出:“我韩琪今日定叫你血债血偿!”
赵云策马迎上,韩琪怒斩连环,刀光如山崩雷鸣,气势极盛。
赵云却忽然收枪为剑,枪刃横斩而出,破风如霹雳。
“咔嚓!”
韩琪头颅高高飞起,血箭冲天,尸体尚在马背,战马狂奔数丈才摔落地上。
赵云淡然开口:“四子尽丧,可还不醒?”
韩德一声怒吼,双目赤红,口中呕出鲜血。
“赵——云!!我韩德誓不与你同天而立!”
夏侯楙面如死灰,喃喃道:“我就说赵云不好惹……你偏偏不信……”
魏军士卒目睹赵云屠四将,胆寒心碎,士气大跌。蜀军则士气如虹,军鼓雷鸣,一时间声震天地。
战后,诸葛亮接报,脸色肃然。
“赵子龙一战斩敌四将,堪称白马银枪再临。天水可定。”
马云騄却忧心问道:“夫君虽然武艺无双,可这般频战,体力难免受损。”
赵云摇头微笑:“为军者,当战于前锋。老夫虽老,尚未卸甲。”
魏延则不屑道:“那韩德真是蠢材,送四个儿子来送死。”
马岱却感叹道:“此战虽胜,却也昭示魏军并非泛泛。若非子龙在此,天水恐难攻。”
诸葛亮叹道:“北伐道远,切不可轻敌。来日仍需步步为营。”
他目望北方长天,神情肃穆。
“魏国还有邓艾、曹真、司马懿,皆非易与之辈。真正的决战,尚未开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