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大清走了之后,王大力自己关上屋门,也慢悠悠地往四合院外面走去。找到爹娘后,一家人在南锣鼓巷又逛了十几分钟,就回家了。
一进屋,大力爹就把王大力拉到角落里,问他:“何大清找你干啥呀?”王大力说:“没啥大事,一点小事而已。
”大力爹看他这样,本来不想再问了,可心里还是好奇,又追问道:“到底啥事啊?你可别瞒着爹。”王大力这才跟他爹说了何大清以前给小鬼子当亲善对象的事儿,还说:“这真不算啥大事。”
大力爹听了,语重心长地对王大力说:“邻居们要是有事相求,只要不违反原则,能帮就帮一把。
但要是违反原则,你就别自己扛着,把事儿往我这儿推,让他们来找我。”大力爹是怕王大力为了顾邻居的面子,不好意思拒绝那些不合理的要求。他想着自己虽然老了,不能像以前那样给孩子全方位地遮风挡雨了,但至少还能帮孩子把一些不该揽的事儿挡在门外。
王大力和父亲一唠完,脚底生风般匆匆赶回中院的家。刚迈进家门,暖黄的灯光下,秦淮茹正弓着身子,细致地整理着炕上的被褥。看着她那熟悉又贤惠的模样,王大力心里一阵滚烫,一天的疲惫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。
他麻利地翻出洗脚盆,一屁股坐下,准备好好泡泡脚解解乏。
此刻,他对“一日不见如隔三秋”这句话有了切肤之痛,仅仅一晚上没和秦淮茹待在一块儿,心里就空落落的,思念如野草般疯长。
秦淮茹整理完床铺,扭头瞧见王大力已经在洗脚了,便也利落地脱了鞋子。
两人洗完脚,迫不及待地钻进温暖的被窝。这一钻进去,憋了整整一天的思念瞬间找到了出口。
屋内灯光昏黄暧昧,两人的呼吸急促起来,紧紧相拥,温热的气息交融在一起。王大力伸出手,轻轻捧起秦淮茹的脸,他的手掌宽厚而温暖,动作轻柔却难掩内心的急切。
他微微用力,将秦淮茹往自己怀里带了带,接着凑近她的耳畔,轻轻呵出热气,低低地诉说着思念。
秦淮茹脸颊泛红,眼眸中波光流转,带着一丝羞涩与期待。她双手不自觉地揪住王大力的衣角,微微仰头,迎上王大力炽热的目光。王大力见状,手臂一收,将她搂得更紧,紧接着,他的吻如雨点般落下,从额头、脸颊,再到双唇。他的吻热烈而深情,带着穿越而来的他那远超常人的力量与激情,让秦淮茹几乎要喘不过气。
秦淮茹被他的热情点燃,双手环上他的脖颈,身子微微颤抖着。王大力察觉到她的反应,动作愈发大胆,他的手缓缓下滑,沿着她的脊背轻轻摩挲,带着滚烫的温度。他的力气很大,却又恰到好处地控制着,生怕弄疼怀里的人。在他的攻势下,房间里的温度节节攀升,暧昧的气息愈发浓烈,偶尔传出几声压抑的轻哼与呢喃。
一番亲密过后,秦淮茹面色绯红,瘫软在王大力怀里,像一只慵懒的小猫。王大力轻轻抚摸着她的发丝,在她耳畔低语:“昨晚没陪着你,我可想坏了。”秦淮茹嘴角微微上扬,带着几分娇嗔,轻声回应:“就你会哄人,现在才知道想我呀。”说完,又往他怀里钻了钻!
王大力和秦淮茹在屋里享受着新婚的甜蜜,可这声音却飘进了隔壁易中海夫妇的屋子。
易中海媳妇王秀兰听着隔壁秦淮茹那压抑的声音,心里像被猫抓似的,翻来覆去睡不着。再看看旁边的易中海,呼噜打得震天响,今天虽说就上了半天班,可晚上那一阵,把他累得够呛,现在睡得正香。
王秀兰越想越气,咬牙切齿地看着易中海,伸手使劲摇他:“喂,醒醒!”易中海被摇醒,闷哼一声,一脸不耐烦:“干啥呀,刚才不是折腾过了吗?还不让人睡!”说着,还恼怒地低吼了一句。
王秀兰撇了撇嘴,满脸嫌弃:“你看看人家大力,多厉害。再看看你……”易中海一听这话,心里窝火,和她拌了几句嘴后,也不想再搭理她,直接翻过身去,用被子蒙住头。
易中海心里那叫一个不是滋味,自己都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了,哪能跟二十来岁的王大力比。人家正年轻力壮,精力旺盛,自己每天上班累得半死,哪还有那么多精力。想着想着,心里就像被扎了根刺,暗暗叹气,只能默默舔舐自己这“受伤”的自尊心,在被子里翻来覆去,怎么也睡不着。
天还没亮呢,何大清就一脚把跟自己睡一屋的傻柱给踹醒了。傻柱昨晚在厨房忙活到八九点钟才回家,干厨子的就这毛病,晚上越忙,早上就越想睡懒觉。这冷不丁被他爹一脚踹醒,立马火冒三丈。
“干啥啊爹!还让不让人睡了,这才几点啊,天还黑着呢!”傻柱扯着嗓子喊,眼睛都没完全睁开,满脸不耐烦,带着浓浓的起床气。
何大清穿戴得整整齐齐,站在床边,看着傻柱,重重地叹了口气,“起床吧,爹跟你说点话,说完爹就走了。爹这一走,能不能回来还两说呢。”
傻柱迷迷糊糊的,一开始没听清他爹说啥,嘟囔着:“你有啥事自己去办呗,啥回不回来的……”话说一半,突然脑子清醒了些,反应过来他爹说的“能不能回来还两说着呢”,一下就精神了。
“咋了爹?你到底有啥事啊?还能不能回来?”傻柱一边说着,一边麻利地从床上抓起衣服,裤子随便一蹬,衣服也没好好整理,趿拉着鞋就跑到他爹身边,眼睛瞪得老大,一脸疑惑和焦急,完全没了刚才的起床气,只剩下满心的不安。
何大清看着焦急的傻柱,心里满是欣慰,抬手拍了拍傻柱的肩膀,语重心长地说:“柱子,爹干过错事。
昨天我去找过你大力哥了,今天他让我去军管办交代事情,爹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回来。
要是回不来,你就去找你师傅,我都跟他交代好了,他会照应你的。工作上就跟着你师傅,院里的事儿,你就找你大力哥,生活上有啥难处,也麻烦他帮衬着。其余院里的人,你可别轻易信他们的。”
傻柱一听,眼睛瞪得溜圆,脸上写满了震惊和不可置信,磕磕巴巴地说:“爹,你……你干啥了?你真当汉奸啦?还是成特务了?
”他越说越激动,声音都拔高了几分,“爹,要是真的,咱可不能在这儿等死啊,赶紧跑吧!军管会可不管你是不是被逼的,要是真的是特务汉奸,那可是要吃枪子儿的!
咱一家人跑吧,我这就去把雨水叫起来,你收拾两件衣服,咱马上就走!”说着,转身就要往隔壁去叫妹妹起床。
看着眼前这个傻儿子,听到自己可能是犯了杀头大罪,第一反应不是撇下自己跑,而是想着一家人一起逃,何大清心里暖烘烘的。
这么多年,又当爹又当妈,一把屎一把尿把这俩孩子拉扯大,那些个辛苦日子在这一刻都变得值得了。
他眼眶微微泛红,伸手拉住傻柱,声音略带哽咽:“柱子,爹不是汉奸,也不是特务,你先别急,听爹把话说完。”
傻柱停下脚步,疑惑地转过头,看着父亲,那眼神里既有担忧,又有一丝将信将疑,急切地等着父亲接下来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