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大力恳切地说道:“何叔,咱爷俩就别再推让了。这钱您收下之后,咱们该怎么相处还怎么相处。往后您要是在家做几个小菜,喊我来喝酒,我绝对二话不说就来。
不为别的,就冲着咱们这多年的邻居情分,我和柱子从小一起长大,您也是看着我们一路成长的。
”
他顿了顿,神色愈发认真:“这50块钱,您到时候分给那些提供食材的师傅、师叔和师兄弟们,跟他们好好讲讲我们共产党人的政策。
我们共产党的原则就是不拿群众一针一线,我不能在您这儿坏了规矩。以后您要是碰上啥难办的事儿,只要不违反原则,尽管跟我说,我能帮肯定帮。
新中国成立了,往后日子都不一样了。”说着,王大力就把钱硬塞进何大清的衣兜里。
何大清一脸无奈,苦笑着说:“这叫啥事啊?请个客咋还这样……”
王大力笑着打断他:“哎呀,行了,何叔,就这么定了。走,咱进去喝酒!”说罢,王大力拽着还有些发愣的何大清,大步迈进了刘家饭馆!
饭桌上,两家人围坐一堂,欢声笑语不断,大家推杯换盏,气氛热烈。何大清他们为这顿饭着实花了不少心思,桌上摆满了十余道佳肴,扇贝、火腿,还有好几样稀罕食材精心烹制的菜品,每一道都色香味俱全。
众人边吃边聊,话题不知不觉转到了傻柱学厨这件事上。何大清夹了口菜,看向王大力,眼中满是关切与询问:“大力啊,你说柱子以后学厨,到底能有啥出路啊?我有时候也犯嘀咕,不知道这路选得对不对。”
王大力放下筷子,端起酒杯,抿了一口,笑着说道:“何叔,学厨还不好!老话说‘灾荒年饿不死厨子’,这话一点不假。
不管啥时候,人都得吃饭,只要有手艺在身,走到哪儿都有口饭吃。而且柱子对做菜又有热情,这一行干好了,那可是前途无量。”
何大清微微点头,手指轻轻敲着桌面,又开口道:“我这段时间想着,要不要让柱子去参军,你说呢?”
王大力摆了摆手,认真地说:“何叔,参军自然是光荣,可依我看,傻柱学厨子更合适。
他对厨房的活儿得心应手,也真心热爱。咱就说‘干一行爱一行,行行出状元’,只要他在厨艺上用心钻研,以后保准能闯出一片天。本本分分地把这门手艺练好,不管是在去别人的饭店干,还是以后自己干,都能过得很踏实。”
何大清听着,若有所思,脸上渐渐露出认同的神情,举起酒杯说:“听你这么一说,我心里敞亮多了,来,咱爷俩喝一个!”两人碰杯,仰头一饮而尽,饭桌上的欢声笑语依旧在继续。
吃完饭,桌上还剩不少菜,六个大人加上两个孩子,八个人对着十好几道菜,自然是吃不完。
王大力有个毛病,只要喝酒就吃不下太多饭,非得等喝完酒一两个小时后,肚子又饿了才能再吃东西,所以这顿饭他也没吃多少。
两家人分别把剩菜打包好,这些菜拿回去,明天早上或者中午上锅一炖一烩,又是一顿美味佳肴。
这时,何雨水和小雪儿都已经困得不行,小脑袋一点一点的,眼神迷离,眼皮直打架。何雨水趴在旁边的桌子上,时不时还嘟囔几句梦话,小雪儿则靠在秦淮茹怀里,小身子随着困意轻轻摇晃。
王大力见状,开口说道:“何叔,咱今天就到这儿吧。”何大清应道:“那行,大力,你们先回去,我和柱子把这厨房给人家打扫干净。
”王大力又说:“要不这样,何叔,我把雨水也带回去,让她今晚和小雪儿一起睡,您要是想接,一会儿回家来接,或者明天早上来也行。”何大清连忙点头:“行行行,那就麻烦你了。”
于是,王大力一手抱起小雪儿,一手抱起何雨水,让两个小家伙稳稳坐在自己肩膀上,一家人便往四合院走去。
回到四合院时,夜已经深了。阎埠贵今晚还没睡,他一直惦记着王大力一家什么时候回来。听到开门的动静,他就知道王大力他们回来了,赶忙轻手轻脚地躲到门口,透过门缝往外瞄。
这一看,他瞧见王大力抱着雨水和小雪儿,心里直犯嘀咕:不是说王大力一家出去吃饭吗?怎么还抱着雨水回来了?
他突然想起傍晚回家时,媳妇跟他说何大清弄了一箩筐好食材回家,后来又背着出去了。他心里瞬间明白了,哦,原来是何大清请王大力一家吃饭。这到底是啥事啊,值得何大清这么大费周章?
王大力抱着两个孩子一进院门,就敏锐地察觉到有人在偷瞄自己。
他稍微一感觉,便知道那目光是从阎埠贵家的门口投射过来的,不由得有些恼怒,他心想,这毛病可不能惯。
想到这儿,他猛地转过头,目光如炬,死死地盯着阎埠贵家的房门。
阎埠贵正看得入神,冷不丁和王大力的目光对上,那目光仿佛带着寒意,好似能穿透门板,吓得他双腿一软,“扑通”一声,一屁股坐倒在地上,大口大口喘着粗气。他心里直发慌,那目光冰冷又锐利,像极了他从以前见过的杀人如麻的刽子手,让他后背直冒冷汗。
大力爹瞧见王大力猛地转头,死死盯着老阎家的房门,心里“咯噔”一下,忙出声问道:“怎么了,大力?你这是瞅啥呢?
”王大力迅收收起那冷峻的目光,转过身,脸上挂着笑容,轻松地回应道:“没事,爹,刚瞅见有只老鼠跑过去,吓我一跳。”说完,又对着一旁的母亲和秦淮茹说道:“爹,娘,咱进屋吧。”一家人便往家中走去。
回到家,王大力把趴在他肩膀上已经睡着的小雪儿和何雨水,交到母亲和秦淮茹手中。
看着她们抱着两个孩子进了里屋,大力爹再也忍不住心中的疑惑,几步走到王大力身边,神色关切又带着几分担忧,问道:“大力,你跟爹说实话,刚才到底咋回事?
你咋用那种像饿狼一样的眼神盯着老阎家的门,爹活了大半辈子,可从没见你露出过那样的眼神,现在想起来,心里还直发毛。”大力爹说着,身子还不自觉地轻轻抖了抖。
王大力无奈地笑了笑,拉着父亲在椅子上坐下,缓缓开口:“爹,你问了,我也不瞒着您,刚才阎埠贵那老东西一直躲在门口,鬼鬼祟祟地从门缝里乱瞄。
您说,每个人本本分分过自己的日子就行了,他别老瞎打听,到处乱瞄,这种毛病可不能惯着。
”
所以我瞪了他一眼,给他个教训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