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温情!!!”雁鹰大感意外,迅速疾步而去,搀扶着她。
看着她那日薄西山的模样,像是受了很重的内伤。
“温情,你怎么伤的这么重?是谁伤的你?”雁鹰急问!
他气不打一处来,若是让他知道是谁伤的温情,他定将伤她的人碎尸万段。
温情气息奄奄的摇了摇头,虚弱的如同寒风中的残烛。
“先不管是谁伤了她,救人要紧,眼下还有一位少侠正被困在横纵山,赶紧去营救。”
二人不防,向一旁说话的人看去,才发现竟是一位陌生的姑娘,生的颇为貌美,与温情的气质一样,英姿飒爽,穿着简单素雅,给人一种干脆利落的感觉。
“这位姑娘是……?”雁鹰望着温情询问,连同一旁的青竹都睁着好奇的目光望着在场的三人。
两个姑娘生的实在美丽,让人挪不开眼,这一个月来,他们捅了美女窝了么?怎么随处可见、遍地都是标致的小美人儿。
温情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,用尽全身力气踹了他一脚。
没看到老娘伤的这么重吗?都快嘎了你还好意思搁这儿寒暄,赶紧找大夫来给老娘治伤啊!
都火烧眉毛了,还有心情去关心别人,真是重色轻友的家伙。
雁鹰被温情踢的生疼,忍不住皱了皱眉。
要不是看在这小妮子重伤的份上,他高低得给她一些教训。
“小丫头劲儿还挺大,哪里像是重伤的样子,估摸着还能飞呢吧!”雁鹰无语的吐槽一句。
温情都快要被他气笑了,自己重伤在身,连喘口气都费劲,还会牵动伤口,痛到无法呼吸,何况是开口说话了。
“臭雁鹰,你信不信我叫师父扒了你的皮。”温情说完!便因牵起伤口的疼痛而呻吟了一声!
雁鹰闻言!身体不由得一缩,一时噎住,不敢再呛话了。
开玩笑,她花祭是出了名的护犊子,谁敢动她的徒儿,让她徒儿有半点儿不痛快,那便是要吃人的。
“别闹了,我与你家少主子是至交,你只管去呈秉她就是……。”那姑娘焦急的向雁鹰吩咐了一句,随即领着温情去了卧房休息。
“好好好,我这就去。”雁鹰忙不迭的转身往另一间简陋的卧房飞奔而去,通知花祭。
青竹一脸懵逼的屁颠屁颠的跟在雁鹰后头,就想第一时间吃到大瓜。
眼下正是凌渡与成思予泪争执不下的时候,互不相让。
被夹在中间的花祭很是为难。
正在她踌躇之际,幸而雁鹰来得及时,着急忙慌的推门而入。
“少主子……。”
雁鹰来的太突然,本来还在唱大戏的凌渡与成思予泪二人便瞬间哑然,愣住。
三双眼睛齐刷刷的落在了雁鹰的身上。
在这破天荒的关注之下,雁鹰竟有些受宠若惊。
“可是出了什么事?”花祭忙问。
瞧着雁鹰这着急忙慌的样子,花祭大约是猜到了可能发生的事。
一句话落!所有人才反应过来。
雁鹰微微颔首,拱手禀报道:“少主子,温情回来了。”
花祭闻言!面上一喜。
“当真?温情果真回来了?”
“是,不过……。”雁鹰瞧了瞧花祭的脸色,见她神色无异,并无不妥之处,这才继续说道:“不过,温情受了重伤……。”
“什么?”花祭心中一惊!有些担忧:“快带我去瞧瞧。”
“是。”雁鹰忙不迭的引领花祭去了温情休息的卧房。
凌渡与成思予泪紧随其后,在他们踏进屋内的那一刻,温情猛然喷出一口乌血。
“温情……。”
“师父。”温情闻声抬眸,便见花祭飞奔而来,那一双乌黑清澈的眸子顿时不争气的染上了一层水雾。
“温情,让我瞧瞧你伤的怎么样?”花祭紧握住温情那苍白冰凉的小手。
“师父,我很好,伤的不重,你不用担心……。”说着,便难忍胸口疼痛,皱了皱眉,闷哼一声!
“你瞧瞧你,还说不重……。”花祭说着,忙取来银针为温情施针止痛,再为其把脉查看伤势。
屋里一群乌压压的人,将门口唯一照进来的光都给遮的严严实实。
等到花祭为温情拟好了一副方子递给雁鹰去配药后,她的整个人才放下心来,虽然温情的内伤很重,但好在命是保住了。
“近些日子你便好好养伤不用操心其他。”话落!
花祭反应过来,这才注意到了一旁的少女。
也是在看到她的这一刻,花祭的脸上才露出了久违的笑容。
“清欢。”
少女嗔了她一眼,不免打趣她道:“唉~!某人啊!在这个时候才看到我,往日还说什么视我如亲姊妹,闺中知己,我看啊!都是哄我的,白白诓我感情呢!”
花祭闻言!噗嗤一笑,笑的是妩媚横生,清丽至极。
凌渡与成思予泪一时看呆,花痴附体。
瞧着这张倾国倾城的容颜,同为女子的少女都不忍责怪她,反而心情愉悦了不少。
“好了,清欢,不要这么小气嘛!平日里叫你不要吃酸果子,这下可好,如今满屋子都是酸果子味儿,看来,是你太喜欢我了,这么在意我。”
略略略略略“哼!自作多情,谁在意你了,我巴不得你不在我耳边聒噪呢!若是喜欢你,还得担心你被人拐跑,累得慌,我才不喜欢你呢!”少女娇嗔的怼了花祭一句,一副调皮的模样,很是古灵精怪。
花祭忍俊不禁,无奈笑着轻轻揪了揪她那粉嘟嘟的小脸儿:“你呀!叫人喜欢也不是不喜欢也不是,真真是一副巧嘴。”
“那,这么说来,你也担心我咯!若是如此!你这个姐妹我也没白交。”
“那是自然,你我永远都是好姐妹。”
哈哈哈哈哈“那我可得把你看好一点儿,不能让人把你拐跑了,那些个打你主意的人太多了,我都怕护不住你。”
花祭闻言悠悠一笑:“你呀!就爱打趣我。”
不待少女继续戏谑她,屋里便有人赞同的附和了一句:“是呢!我家阿祭总有人来抢,防不胜防,如今有了白姑娘相护,我也就放心了些许。”凌渡说着,眼眸不自觉的睨了某人一眼,话中深意意有所指,指的便是那个装病引起花祭同情的成思予泪。
而他自然也知道凌渡的意有所指,不免无语的抽了抽嘴角。
都说了男未婚女未嫁,自由恋爱很正常,而且,他们都有追求的权利,他又没有越雷池,也没有染指花祭半分,他与花祭的相处模式可谓是发乎情止乎礼,并没有有违君子举止。
但在话语间,那位少女似乎并没有兴趣理会凌渡的话中深意,反而觉得疑惑,好奇的望着他。
问道:“这位少公可真是神通,竟然识得小女的身份,有趣,有趣,实在有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