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之前就算到门口一定有挠头事,现在正正应了验,因为我清楚了徐娜的难事,可就算有心想帮她,现在也没有了这个能力。
我心里不忍,可也只能将那几张寻人启事慢慢推回到徐娜的面前,
我叹口气,尽量缓声说道:“我非常理解你的心情和苦处,可是有些事真的需要机缘才行,就像你几次登门,你我都没能遇见,就是没有这个机缘,所以这件事,恕我无能为力。”
徐娜见我之前俨然是把我当成了最后的救命稻草,听到我的话,立刻就失落又悲恸的落下泪来,想开口哀求可哽咽的说不出话来。
马伍洋本着答应人家办事就要亲力亲为的原则,替徐娜开口说道:“人已经坐在这了还不是机缘么?白葫芦,咱做事别那么古板,你看这大姐实在是太可怜,到处寻子已经走了两个来月了,真是无路可走了求到你这来,你真能看着不管?大姐的事闻者都动容,听者落泪是不。”
我瞅着马伍洋就来气,你说就你会做好人是不是,你自己答应的倒是自己给人家办了啊,所以语气几分动气的摇头说:“这不是同不同情的事,说办不了就是办不了……”
说话间这时门口走进来一个人,来人却正是白若楠,两手拎着好几兜子礼盒,进门见到我喜笑颜开的说道:
“白先生,今天来可算是见到您了……诶?您这是正在会客是吗,真不好意思,那您先忙,我在这边等等。”
我一看白若楠来正好化解尴尬,所以忙说:“没事,这边的事我没能力办,你直接说你的事吧。”
“还能有白先生办不了的事?那肯定是不一般的事了。”白若楠很是意外的看看徐娜,过了一会儿惊讶道:“原来是你啊,真巧,上次我来店里正好也碰见了你。”
徐娜神色悲伤的低头,不愿多言语,白若楠便看向我忙笑说道:
“是这样,我今天来是特意感谢白先生的,白先生真是神机妙算,之前算我有笔横财,能大富大贵,我当时百思不得其解,寻思我一伺候人的保姆,怎么可能有作阔太太的命呢,所以万万没想到,竟然真的会有天大的喜事落到我头上来。”
白若楠简单讲述了一遍,原来她做事的家里,女主人平时有买彩票的习惯,有时候临时想到号码还让白若楠买菜时候顺路捎带回来。
那天白若楠也是去买菜路上接到女主电话,按照她说的号码代买了一张彩票,可买完菜往回走时候,又接到女主电话,说那个号码不要买了,交代白若楠买了新的号码。
白若楠心想着白白垫付了一张彩票钱,便把那张不要的彩票随手塞衣兜里了,可怎么也没想到,当天晚上彩票爆出的中奖号码,竟然就是白若楠兜里那张彩票一样的号码。
女主因为改了号码错失了大奖,顿时又气又急把火气撒在白若楠身上,埋怨她买彩票的事没办好,白若楠当场表明不干了,收拾行李离开了。
然后,一个人偷偷领走了那笔300万巨款。
“还要多谢白先生金口玉言,我才能有了这场偏财运,所以今天来一是特表感谢。”白若楠说着从包里拿出了两个厚厚的大红包来,先把其中一个恭敬放在我面前,
“先生妙法莲华,这是我一点心意,还请一定要收下,另外还想求先生帮我再看看,是适合投资还是适合自己创业。”说着又将另一个红包也放在了我面前,“我知道先生法不出空,所以这份是我求卜问事的谢金”。
我看看白若楠,其实她的问题答案已经写在脸上,她就这么大的财运,无论是投资还是做生意,就算不赔也不会赚,而白若楠得了势并没有行善事,来找我询问如何钱生钱,显然也是急于求成,贪心图大的人,所以我能看得出也是不会多说什么的。
我没有点破,这时转头看了看徐娜,倒是心下一动,再看向白若楠,开口说道:
“谢金你之前已经给过,财运是你自己命里带来的,所以不必再谢我,关于你的问题,我只能说,相由心生,竟随心转,命由心生,福自我造,唯有一颗善心才是你自己最好的风水,多行善事,运势自然顺风顺水了。”
“你跟这位徐娜女士两次在同一个地方碰见,现在看来不是巧合,是你们自己的机缘,因为刚好一个求帮助,一个寻善缘。”
听到我的话,白若楠和徐娜两个人互相看看。
我伸手把桌上的两个红包推回白若楠面前,然后再将寻人启事也推到白若楠面前。
“白先生,还请明说,我该做些什么?”白若楠忙问道。
我看了看桌上的茶水杯,过了一会儿开口说道:“五行以水为财,你既然求财那就把善事做在水运上。”
“不如将这些钱拿去水厂多采购些矿泉水,将孩子的照片信息做到水瓶商标上,然后四下逢人赠水,也算是一种行善,如果因你的善行能将孩子找回来,也是你积下的最大福业了。”
白若楠自然是非常相信我的话,立刻点头应下,“全听先生安排,我这就去办。”说完看向徐娜又说道:
“徐姐,我也觉得跟你很有缘分,也希望真能帮你们母子团圆,我一定鼎力相助。”
徐娜神色激动而欣喜,哽咽说道:“真不知道怎么谢你们才好,两位都是我大恩人,我给你们跪下磕头了,我孩子真能找回来,我给你们做牛做马都行……”徐娜说着就情绪激动的起身下跪。
我忙起身,跟着马伍洋把她扶了起来,说道:“我其实也没做什么,这么大的礼可受不起,去吧,希望你们母子能早日相见。”
也算是机缘巧合的化解了一场挠头事,我跟马伍洋送两人出门,在临道别时,白若楠想到了什么,低声对我说道:
“对了,白先生,之前见过的苗贯您还记得吗,听说那晚酒桌散后,他一辆车也没拦到,一路走回的家,而且到家后额头上多了四五个大包,都是跌倒时候磕的。”
“我听说,前不久他突然得了急症住了院,糟了不少罪,到现在人还在医院里,对这种不明事理的人我也挺生气,可毕竟又有些交情,真不知道该不该去看看他。”
我心里明白她是探我口风,这话多少也是替苗贯说的,所以直言答道:
“福祸无门,唯有自召,正是比谁都明白这个道理,伤人筋骨的事我是从不做的,你说的人其实最清楚,自己的病缺的是哪一味良药。”
“法术可正可邪,关键是心术得正。”